谢云玠扶着夏为仪的腰,径直往房里去。裴恒之下意识跟上去,他抬手挡住对方。
“裴大人,天晚了,你该回去了。”
他趾高气扬的,裴恒之看了眼夏为仪,想问她的意思。
夏为仪如临大敌,这狗男人还想来点刺激的三人行不成?
可惜她已经打算独宠谢云玠两个月了。
“有什么事,你明日再来说吧。”
说罢,二人回了屋里,留他一个人站在雪地中。
“哼!”
裴恒之重重踢倒下人铲好的雪堆,冷哼一声,负手离去。
……
和谢云玠没羞没臊地厮混了十几日,大军终于抵达城外,他趁夜色在头一晚潜出城,和大军汇合。
夏为仪想亲自看他入城,便没和他厮混,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日,她带着两个孩子一大早就到醉香居等着。
楼下便是谢云玠回城的必经之路。
她到时,沿街已经站了许多人,手里拿着绢花或是锣鼓,准备随时欢迎大军入城。
沿街酒楼几乎都被贵女们预订完了,夏为仪发现,她来的都算晚了。
“平阳公主,你怎也来了?”
上楼时,碰到两位贵夫人,带着家中女儿看大军入城。
夏为仪把两个孩子往前带了带。
“他俩闹着要看谢大将军呢,本公主也是没办法,不然大冷的天谁不想缩在屋子里围炉煮茶呢。”
她一脸无奈,两位贵夫人表示深有同感,要不是家中女儿闹着要看,她们一大把年纪怎么好意思来看俊俏后生。
夏为仪有个深爱着的亡夫,两位夫人根本不会怀疑她说的话。
言哥儿看着侃侃而谈的夏为仪,小嘴抿地紧紧的。
突然觉得身上的黑锅好重。
几人寒暄一会儿,夏为仪让掌柜给两家送了招牌茶点,而后才带着孩子去了楼上的厢房。
厢房里早就点好了炉子,暖洋洋的,夏为仪脱下狐裘披风,坐在窗边静静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茹姐儿和言哥儿立刻趴到窗边,伸长脖子往外看。
夏为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