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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纸上映出何公公佝偻的身影。
    方宁在资政殿时,就觉奇怪,按理来说,他们虽是夜进皇宫,但陛下身边伺候的人多少也会有察觉资政殿亮着灯。
    怎就不见何公公?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们啊”方宁见何公公打开门窗时,手里正握着一只欲腾飞而起的信鸽。
    “要截吗?”沈昱目色幽幽,却见方宁没半点动静。
    “不必。”方宁冷笑,“陛下既要演戏,我们便添把火。”
    她看着那信鸽扑棱棱飞向太师府方向,唇角扬起刀锋般的弧度,“他最多是告诉蒋佑德那老贼我们今夜面见过陛下,反正明日城郊毒营被封锁,蒋佑德也会察觉。我要的就是他按捺不住,只等他露出马脚,我就先斩他左右两翼。”
    晨光乍泻,洒落汴京大街小巷时,毒营变粮仓的童谣已传遍汴京。
    卖炊饼的老汉都能哼两句,“乱臣蚀把米,天子添新粮。”
    瓦舍说书人把皇帝夜截毒营的故事编成十八折连台戏,连勾栏歌姬的莲花落里都唱着“河西鼠辈运粮忙,白给官家做嫁裳。”
    百姓虽不知口中的乱臣究竟是谁,但也为自己有位明君而欢天喜地。
    方宁踩着青石板缝里钻出的野草芽踱到蒋府正门时,檐角鎏金的狻猊镇兽竟蒙了层灰,朱漆大门虚掩着,露出半截枯死的罗汉松。
    “好景不长咯。”方宁昨日睡了个安稳觉,今日精力额外充沛,所幸找了个能看清整座蒋府的高塔,观察着里面的动静,便是整整一日。
    直到残月西沉,蒋府后巷的青砖地上正游过两尾“泥鳅。”
    他们披覆着黑色衣袍,身型几乎要溶于黑夜,若不是腰间的刀鞘上隐现寒光,几乎都要不辨影踪。
    “柴威,任北?”方宁贴着塔檐的脊兽眯起眼时,对其二人的身型兵器,她化成灰都能认得。
    柴威与任北很快消匿在蒋家一偏院中,因距离太远,方宁也看不真切屋内动向,只是片刻,还不待方宁追上去探听,这两人便火速离开了蒋家。
    动作还挺快,不愧是蒋太师最忠心的走狗。
    方宁如此想着,飞身跃起,离开了高塔。
    她一路紧跟柴威任北进了西郊存军粮的营帐,闻到他们怀里的油纸包漏出的硫磺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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