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若是她们再杀个回马枪,我怕浑天三宝里,得有二宝少了男人最宝贵的东西。”
方宁一步登马,迎风回城。沈昱好奇道:“你说的是何物?”
“贞洁呗。这可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哟。怎么,只能你们男的这样要求女人?”方宁的笑声随风飘散。
沈昱脸色一僵,下意识夹紧了马腹,而远处的邵夫子早已策马狂奔,仿佛身后真有女匪追来一般。
彩蛋二·返老还童
方宁蹲在灶台前,看着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黑色液体,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师叔。”她转过头,看向正在院子里摆弄药材的邵夫子,“你确定这玩意儿能吃?”
邵夫子头也不抬,手里捏着一株紫色的草药在阳光下细细端详,“当然能吃,这可是我花了三个月才研究出来的安神汤,专门治沈昱那个失眠的毛病。”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两人冲出去时,只见沈昱正以倒栽葱的姿势插在稻草堆里,手里还攥着半碗漆黑的药汁。
“你也太心急了些!这药得用文火慢煨三日,否则”邵夫子急得直拍大腿,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否则如何?”方宁一把将人从草堆里拔出来,见沈昱额角沾着稻草屑,心下总有隐隐不安的预感。
很快,在方宁怀里的沈昱忽然睁开眼,平日端肃的面容此刻泛着可疑的红晕,忽然冲她咧嘴一笑,“师姐,要抱抱!”
邵夫子低头不敢再看方宁的脸色,“如,如你所见。智力与三岁孩童无异。”
接下来的光阴,在旁人眼里不过弹指间,对方宁而言却像熬过了五个甲子。
白日里,方宁带着沈昱从城东糖画摊追到西郊风筝坡,夜里又化身贤母,拍着沈昱的肩哄睡。
当第五日晨光刺破窗纸时,方宁顶着眼下两团青影,衣襟上左沾泥巴右挂糖丝,活脱脱成了行走的育儿灾难现场。
“辛苦你了。”邵夫子顶着满头的草药,从药炉出来时,被方宁隐星镖的前后追击,只好如实道:“他此番是因为郁结于胸,心里沉积了太多,潜意识里认定当个三岁孩童轻松自在。这是心病,需心药医。说白些,等他发泄完心中的郁气,自然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