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这样直白的话会从玄霜的口中说出。
玄霜的耳尖已经泛红，她眸光游移，显然也紧张极了，但仍旧倔强地挺直背脊，支支吾吾地补充道：
“我……我之前了解了一些这方面的事情……交、交给我就可以了！”
说完，她鼓起勇气，轻轻解开外衣，将自己半埋进被褥中，雪白的肩头映在微光之下，带着一丝羞涩的光泽。
她爬到了云冥的身上，支撑着身体，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眼睛直视着他，长发滑落，微光透过发丝洒落在她精致的面孔上。
“云……冥。”
她低声唤道，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薄荷香，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云冥的手指微微收紧，攥住被褥，呼吸也随之紊乱。
玄霜看着他未曾回应，心中越发不安，最终，她松开了撑在两侧的手，整个人轻轻地趴在云冥的胸口，耳畔贴着他的心跳。
“这样……不行吗？”
她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点试探，又透着一丝委屈。
这一句像是电流划过云冥的心头，他浑身微微一颤，终于缓过神来，忽然翻身，将玄霜按在身下。
“呀！”
玄霜惊呼一声，脸颊霎时涨得通红，她没想到云冥的反应竟如此迅速。
云冥凝视着玄霜，指尖轻触她的脸颊，感受那微微升温的柔软。
玄霜的睫毛轻颤，眼底藏着羞涩与期待。
他嗓音低沉而温柔：“当然可以。”
玄霜的脸埋进了云冥的肩头，心跳快得仿佛要跃出胸口。
她缓缓伸出手，轻轻环住云冥的脖颈，贴着他的耳畔，声音细如蚊呐——
“第一次……轻一点……”
火炉的光晕微微摇曳，夜色静谧，屋内的温暖丝毫不输这交缠的心意。
次日清晨，云冥小心翼翼地抱着玄霜回到家中。
“痛……轻点！”
玄霜轻轻拍开云冥的手背，穿着黑色丝袜，双腿微微发颤，最终扶着拐杖缓缓走回屋内。
云冥看着她的背影，挠了挠头，嘴角浮现一抹无奈的笑意。
他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刚闭上眼，昨晚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