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她娘,”
媒婆扯着嗓子喊,脸上堆满了假笑,那笑容就像贴上去的一样,
“你瞅瞅张财主这条件,那可是富得流油。
你家翠花要是嫁过去,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绫罗绸缎随便穿,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儿啊!”
翠花她娘从屋里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衫,衣角还打着个补丁。
头发随意地盘在脑后,她看了看张有财,又看了看媒婆,冷冷地说:
“不行。”
张有财一听,脸上的肥肉抖了好几下,像波浪一样。
媒婆更是急得跳脚,连忙追问:
“这咋就不行呢?不是说好的谁能出 50 两就行吗?
张财主可是诚意满满啊!”
之前翠花她娘并不知道媒婆说的人是张财主。
张有财他一喝醉就撒酒疯,对老婆非打即骂,
就因为这事儿,这几年张有财想续弦,
根本没人愿意把自家闺女往这火坑里推。
也没几个媒婆愿意接这烫手山芋,
可张有财给的银子实在太多,才把这个媒婆给吸引来了。
翠花她娘拒绝,可不是心疼女儿,而是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我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随便给人续弦呢?
除非……”
只见她眼珠子滴溜一转,像个狡猾的小狐狸,故意拖长了音
“除非啥呀?你痛快点儿说!”
媒婆不耐烦地催促道,手里的扇子扇得更快了,带起一阵灰尘。
“除非…… 得加钱,
再加 10 两银子!”
翠花她娘斩钉截铁地说,脸上的表情十分坚决,仿佛在谈一笔大生意。
媒婆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
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你这人咋能这样呢?说好了 50 两,咋突然坐地起价?”
翠花她娘双手抱在胸前,理直气壮地说:
“你之前又没说介绍的是张财主!
就他这名声,这钱能一样吗?
翠花可是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