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吧,等粮草运到,上头说不定赏酒喝!” 另一个士兵无奈地劝道。
蛊娘子嘴角微微一勾,那笑容如同夜空中闪过的一丝邪光。
她从怀里掏出个小陶哨,轻轻放在唇边,然后缓缓吹气。
一时间,一阵尖细得像夜枭啼叫的声音响起,可这声音里又带着股说不出的诡异韵律,仿佛能钻进人的骨髓里。
这声音一起,墙头上的瓦片突然簌簌作响,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惊扰。
紧接着,十几只黑毛大蜘蛛不知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里冒了出来,
它们八条腿快速挪动,顺着墙缝就往军营里头爬去,速度快得惊人。
“谁?” 站岗的士兵听到动静,警觉地握紧长枪,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查看。
他刚一低头,就觉得脖子一痒,下意识地伸手一拍,只感觉掌心黏糊糊的。
他定睛一看,妈呀,竟是一只黑寡妇蜘蛛,那毒牙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妈呀!”
他吓得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把蜘蛛甩出去,可一切都已经晚了,蜘蛛那尖锐的毒牙早就把毒液注入他的体内。
只见这士兵两眼一翻,口吐白沫,“扑通” 一声栽倒在地,手里的长枪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
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瞬间惊醒了营房里的人。
“怎么回事?” 营房里一下子亮起了灯火,几个士兵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出来查看。
蛊娘子瞅准这个时机,又猛地吹了声陶哨。
刹那间,二十八个竹筒同时爆开,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金环蛇吐着鲜红的信子,如闪电般窜上墙;
千足蜈蚣密密麻麻地爬满屋檐,仿佛一条涌动的黑色河流;
黑寡妇蜘蛛 “啪嗒啪嗒” 地掉进营房,好似一颗颗夺命的黑色流星。
一时间,整个军营仿佛变成了毒虫的狂欢场。
“有蛇!”
“救命啊!”
惊叫声此起彼伏,划破了夜空。睡梦中的士兵只觉得脖子一凉,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看,
只见金环蛇正高昂着头,吐着信子,那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在打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