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自问并未违背任何规则。
弗兰克站在他面前，两人对峙了片刻。就在尹度以为弗兰克即将放弃对他的针对时，弗兰克突然伸手探向他的口袋。
尹度立刻意识到，弗兰克的目标是他兜里的卡片机。
这或许只是一次试探。
一个被完全控制的人，理应对此毫无反应。
尽管心中如此猜测，尹度还是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口袋。
在教学楼内，失去卡片机就是违规。
而直到此刻，他仍不确定是否有关于教师不能没收学生卡片机的规定。
“你输了……”弗兰克的喉间挤出一句话。
在尹度将目光转移到他脸上时，他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你输了，你输了！哈哈哈哈！”
随后他目光上抬，不再看尹度一眼。
这种不将人放眼里的状态，让尹度眉头微蹙。
其实，弗兰克平日里看待他们的目光便充满了轻蔑，仿佛在审视一堆垃圾废物。
但至少之前他的眼中还有他们的身影。
“恭喜你，这门课程你后面都可以不用上了。”弗兰克高抬着头，手随意一抛，将一个闪着光的东西丢到尹度的课桌上。
刹那间，尹度感到自己的桌子开始移动，再一转眼，他已经身处楼道之中。
他转头看向教室，却发现楼道里的教室门已然消失无踪。
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被排斥出了教室，还是这一切仅仅只是他的幻觉？
尹度连忙看向弗兰克刚刚丢东西的位置，但那里什么也没有。
他警惕地掏出电钻，然后缓缓起身检查起这个楼道。
走了一圈，他发现这里完全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即便打开电钻，眼前的环境也毫无改变。显然，他并非因为污染才被关在这里。
他重新走回到这个空间中唯一的标志物——他的课桌旁。
坐回自己的座位，尹度拿出卡片机查看时间。
目前看来，这个空间似乎无懈可击。
如果他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弗兰克宣布他无需再上构造原理课，那么只要到了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