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那么多你不会找条干净的吗?”
他石破天惊地回答:“干净的还有什么感觉?”
“……”
我陷入无语,他则一翻身,睡过去了。
我也只得躺下,临睡着前忽然想起:当初从警察局出来后,我发现我的内内全都不见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繁音已经不在了,繁老头告诉我他凌晨五点就去接货了,晚上也不会回来。
直到繁音的妹妹办婚礼的前一天,我也没见繁音。
婚礼当天,繁老头一早便去参加婚礼了,家中只剩我自己。
我给茵茵打电话,但是女佣接听,说是茵茵去参加幼稚园的特别活动。
我又打给七姐,得知确有其事,她还说:“是亲子活动,爸爸陪她去了。”
我问:“他能离开医院吗?”
“只要他心情好,有什么不可以?”她笑着说:“放心吧。”
这两天天气很好,但我的身体已经愈发得不舒服,假性宫缩越来越频繁,我知道我恐怕这几天就该生了。
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我却丝毫不觉得轻车熟路,因为那种痛简直是任何语言都无法准确描述的。而且虽然经产妇生孩子快,但生后子宫恢复时也更痛。因此最近这段日子,我一面盼着快点生完,好让自己不要这么累,一面又知道生产的苦,总是忍不住紧张焦虑。
在我听说婚礼的主要宾客都离开了时,我便准备了礼物,前去婚礼。
其实此时宾客依然非常之多,但主要是小辈儿的朋友,也以做游戏为主,能与我爸爸直接说得上话的几乎没有。
我找到繁音的妹妹妞妞,没有找到费怀信,她说他在另一边招待,还说繁音也在。
我便没有过去找他们,只跟妞妞聊了一会儿,道了恭喜。
平心而论,论起美丽,妞妞完全比不过盛萌萌,但她气质里有种难以被征服的野性。如果盛萌萌是一朵美丽娇嫩的昙花,那妞妞就更像寒冬里顶着积雪的腊梅,美得高傲又坚强。
聊过后,因为我又开始宫缩,她便安排我到她家的客房去休息。
我歇了歇,感觉似乎好了些,便下楼打算告辞。刚刚经过楼梯转角时,忽然听到妞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