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开始疼了。
繁音连忙抱住我,就近把我扶到了椅子上。
也不知煎熬了多久,总算不痛了,我松了一口气,觉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繁音则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擦着,一边说:“坚持一下,麻醉师马上就来了。”
“打了也没用。”据说无痛分娩的麻醉方试有百分之八十五的概率不痛,我就属于剩下那麻醉效果不太好的百分之十五:“还是会很痛……”
“那剖了吧?”他问:“剖总不痛吧。”
“术后会痛的。”
“用止痛泵啊。”他凶我。
“万一止痛泵也不起效那我会痛好几天的!”我瞪他。
他不吭声了。
接下来又是一波阵痛,我继续调整呼吸。
一直到阵痛结束好一会儿了,我才发觉他一直没说话,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不知道我能做点什么。”他神情复杂:“你这么难受。”
“你可以去结扎啊!”
“现在去了没人管你。”他搂住了我的肩膀,说:“等你生完我就去。”
我忍不住说:“生完我还不一定是死是活。”
他笑了,抚着我的头发说:“等你生完,我告诉你个秘密。”
“果然你说你病好了是骗我的吗?”我本能地只想到这个。
“怎么可能,”他蹙眉道:“还在那鬼地方时,他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那鬼地方指得是精神病院。
虽然阵痛又来了,但这个话题太令我感兴趣了,硬是攥紧拳头挺住,颤声问:“这么说是他们把你治好的?”
他问:“你觉得可能么?”
我哪有功夫回答?
他自己回答:“自从去美国,他的出现频率就少了很多。我也慢慢地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
我太痛了,这令他的声音显得很遥远。
我想起在美国时,他曾告诉我,说他已经找到了令小甜甜不再出现的办法,我想问他这方法是什么,但我发不出声音。
幸好他和我想到了一处,“那时候我发现,每当我想起以前的事时,他的‘能量’就会出现削弱。所以我强迫自己去回忆,不过,那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