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就算是自己贴近死亡也不会这么淡定。
「看来这家伙保命手段不少。」
这时候，他也见自家猫狗趁机处理了玉非玉，甚至大黄还从尸体里面扒拉出了三枚饰品。
这让他颇感欣慰，也就没有和言灵师纠缠的必要。
一时半会儿间他并不指望自己能解决对方。
凭心而论，自己接触言灵师才不到一个下午，而人家少说持有了几个月的特性。
他并不觉得自己比对方还要了解那顶儒冠。
“或许这一场是你赢了，但在外面你应该停止你的行为。”
言灵师对墨纣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很不感冒，但还是试图劝阻些什么。
果不其然，墨纣对此嗤之以鼻：
“你还想和我说什么？你们那些据点的家伙可是自愿加入的。
从头到尾也没见你给出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也不怪星宿殿成天把你们当个工具人。”
言灵师依旧摇了摇头：
“在场每个人信奉的东西都不同，但如果你执意找麻烦，你会有一天见识到真理在现实中的份量。”
墨纣算是听明白了。
这老东西终于准备溜了，而且走之前还要装一下，简单来说就是：
「我不是不能打，只是不想打，我的知识都变成了格异会的成果，你要是继续找麻烦，早晚有一天有你好果子吃。」
言灵师话音刚落，女土蝠就忍不住了：
“言灵师，当初的契约可不是这么写的，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
“这我当然知道，我会用另一种方法补偿你们。”
话罢，言灵师似是又说了什么单独传音给了女土蝠。
这次女土蝠脸上却莫名涌出一瞬间的喜色，随后又收敛表情狐疑地看了墨纣一眼。
纣王真有这么让言灵师忌惮？
在他看来，言灵师划水可以，但现在简直和放水没什么区别。
这让女土蝠严重怀疑言灵师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言灵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眼墨纣，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
但想到对方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