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这事啊,对不住了陶兄弟。”
黄金标听到这话,赶紧向陶金赔了个不是,然后解释道:“后院那几个,是临城警备队的人,他们确实是不认识你。”
“你放心,等会我好好批评他们,给你出气。”黄金标和陶金保证道。
“既然是真的不认识我,那批评就算了,不知者不罪嘛。”陶金摆摆手,故作大度地说了一句。
然后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黄队长,你们突然征用鼎香楼,是准备干什么啊,我这还得重新找地方住。”
“实话告诉你吧,陶兄弟,”黄金标看着陶金,很是诚恳地说道:“我也不知道。”
“行吧,知道你们这是机密,我也不问了。”陶金无所谓地说道。
“不是,陶兄弟,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怎么就不信我呢。”黄金标有些无奈地说道。
“信,我信行了吧。”陶金回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杨保禄说道。
“保禄,去给我弄几个火烧,我带着走,我这饭都没吃完,就被轰出来了。”陶金嘴里不住地埋怨。
“哎,我这就去。”杨保禄应了一声,快步回了厨房。
黄金标听到这话,则是满含歉意地和陶金说道:“实在是对不住了,陶兄弟,这样,你的这几个火烧,算在我的账上了。”
“孙掌柜,你听到没有。”黄金标转头看向孙有福说道。
“听到了,听到了。”孙有福连忙答应道。
“那就多谢黄队长了。”陶金朝着黄金标拱了拱手。
等拿到杨保禄给他装的几个驴肉火烧,陶金和众人告辞一声,迈步离开了鼎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