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夕从他怀里抬起头,一时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这分明是替他挡灾了,一枚平安符而已,哪有他自己的安危重要!
她泄愤似的捶了他两下,鼓着腮气恼道:“光顾着吊坠,你的戒指呢!”
秦焱这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下意识地想抬手,可左手却是无力地垂在身侧。
他无奈地笑了笑:“大概是跳车的时候顺出去了,我这只手现在骨折了,实在没能顾得上。”
他受伤了?
闻言,晏寒夕哪里还顾得上生气,立刻紧张地去查看他的伤势。
刘特助干咳了两声,这才又凑了上来。“先生,天都黑了,咱们别在这呆着了,先回去吧。”
虽然是有惊无险,但秦焱却还是难免受了伤,左臂因为跳车时撞在了山壁上,造成粉碎性骨折。
穆道玄闻讯赶来,神情有些凝重。
“你生辰将至,身上的气运已经快抵挡不住那些人的暗算了,我早就说过,如果你和晏家的姑娘完婚,这一劫本来是可以躲过去的。”
晏寒夕敏锐地捕捉到了信息:“那些人?您知道是谁要害秦焱?”
穆道玄捋了捋胡子:“到了现在,贫道也不瞒着你们了,秦焱生而不凡,是身负大气运之人,百年难得一遇,他的安危不仅仅关乎到他一人、甚至是一个家族,更会影响到各大世家之间的格局和兴衰。”
“只是从他刚一出生,贫道就发现他身体有异,身负九五命格之人贵不可言,常人轻易奈何不得,就有人想出了阴毒的法子,用阵法侵蚀破坏他的身体,只可惜贫道和秦老居士探寻多年,也未能找到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
他转头看向秦焱,沉声道:“月圆之夜将至,阵法的效力会达到顶峰,现在把晏家小姐找回来,还来得及。”
晏寒夕下意识地看向秦焱。
她原本也并不信所谓命定之人的说法,可今天秦焱差点出事,那种感觉她现在想起来都尚且心悸。
她此时也不禁有些自我怀疑起来。
替无数人指点过迷津,却堪不破自己的命运,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讽刺。
秦焱坦然地看向穆道玄:“多谢,但自从寒夕进入秦家以来,我的身体状况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