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大人,今天的事,你是不是应该给孤一个解释?”
大堂之中,胤礽负手而立,冷冷地凝视着索额图的面容。
索额图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对,听到胤礽的质问,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浓了一些,
“殿下既然猜到了,那奴才也就不遮掩了,没错,弹劾汪善之事,是奴才嘱托额昌做的。”
太子的性子虽惫懒了些,但这份敏锐,当真是不可多得!
“呵……呵呵…”
胤礽真是被这家伙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
“怎么着?你还挺自豪?!”
“嗯?”
索额图被胤礽的反应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三阿哥最近行事太过猖狂,奴才只是给他一些小小的警告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见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办了件蠢事儿,胤礽瞬间什么说教的心思都没了,
“索额图呀索额图,你还真是蠢而不自知!你走吧!孤这里没事了。”
见胤礽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索额图眉头皱了皱,太子爷这表现,可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
“太子爷,您到底在顾忌什么?那汪善的儿子确实是犯了包揽诉讼的重罪,奴才一没招人陷害,二没夸大其词,只是将这事儿捅到皇上那里去了,奴才怎么……怎么就蠢了?”
胤礽抬眸,冷声反问,
“孤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与朝中重臣来往过密,不许结党营私?”
“这……”
额昌一个小小的副御史,如何算是朝中重臣?
索额图的五官皱巴到一起,显然不太认同胤礽的说法。
见他这副模样,胤礽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赫舍里家是他的母族,无论他怎么挣扎,只要他身上还留着一半元后的血,他就摆脱不掉索额图,也摆脱不掉赫舍里家。
哪怕他此刻放出风声去,与赫舍里家彻底划清界限,除了让索额图沦为笑话之外,对他如今所处的困境起不到任何作用。
康熙做那么多事情,目的就是为了逼他下场。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