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蓁要走,明雨上前几步拦住了她,盯着她的眼睛问:“是将军说错了什么话让你灰心失望了,你才要急着嫁人?”
叶蓁反应了一回才明白明雨的话,心中顿觉无奈,道:“若我真的是那儿女情长之人,怎容得舒贺之连个面都不露便放他离开?二伯,我并非冲动,只是比平常的女子更清醒些而已。情爱是什么?旁人想用此将我拴牢,那我又为何不用此去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我不会让旁人困住我,要困也是我自己来!”
“还有戚巽……”明雨未能继续说下去。
叶蓁的视线转到门口方向,停顿片刻才道:“对不喜欢的人我才能使出美人计,我一和亲公主若与国舅生出什么绯闻,可真的要滑天下之大稽了!更何况……”又顿了顿,她才道,“皇后是主谋,戚巽是刽子手,杀了我的父母姐姐逼我入青楼,我若真与他有何瓜葛,连我那不懂情爱不知开心愤怒为何物的爹爹也要气得活过来了!”
明雨满是惊讶:“瞧着你平日里与戚巽很是投机,还一心一意为他诊病,我还以为是你天性不记仇。”
叶蓁眨眨眼:“不记仇,我对付王爷和皇后做什么?另外,我与二伯透个底,行医方面,我学的极杂,我能让戚巽生,也能让他死。”许是想到明雨对戚将军的忠心,唯恐坏事,她将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找补道,“戚巽若能痊愈,戚家后继有人或许真的能控制皇后,不然,待戚将军百年之后,这戚家的子嗣青黄不接的,还真要如了皇后的意了!哦,说到此,二伯不防再去查查戚二公子和三公子的死因。”
明雨立刻不说话了,瞧着叶蓁离去的背影,这才发现原来自视阅人无数的他竟然一点都瞧不懂这个刚及笈的小女子。他深深地叹息一声,理着满头满脑的乱麻,却无论如何都理不出头绪,倒是她最后那句话让他的心不由动了一下。
仲嬷嬷在偏厅的上首位坐着,身前的几案上摆满了茶水、糕点和此季节稀罕的水果,训斥下人的语气一点都不像个嬷嬷,十足十的主子相。叶蓁在外面扫了一眼并未着急进门,用眼神询问香桔。香桔依旧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微微侧脸用余光瞧一眼房内的仲嬷嬷,趁其不备悄悄挪到叶蓁身旁,道:“说是奉泓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