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这样一起去了地下,本王也能继续护她的周全。
玉婉清从宣王的身上起来,看着宣王看了好一会儿:“王爷的头发乱了,妾身帮王爷梳梳头。”
玉婉清拿了梳子,一下一下地给宣王梳头。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指尖轻轻拂过宣王的发丝。宣王闭着眼,感受着她的温柔,心中的沉重也随之减轻了几分。
房间里静谧无声,只有梳子划过发丝的细微声响,伴随着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显得格外安宁。
宣王的面容依旧俊朗,但乌黑的墨发里参杂了几缕霜白的发丝,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沧桑。
玉婉清拿起金剪子,将宣王头顶上的那几缕银色的发丝剪掉,她的眼角泛起一丝泪光:“这些年,王爷为朝廷、为百姓操劳太多,妾身看在眼里,心中实在不忍。”
宣王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有你陪着,本王便不觉得累。”
“快别哭了,一双眼睛哭红了。”
……
又吃了一遍药之后,宣王抱着玉婉清睡下。
他看着怀里的女子入睡之后,宣王掀开被子,慢慢地下了床。
他先前也受伤过,都是包扎完了之后就下床了,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他感觉躺的腰酸背痛的。
出了屋子,轻轻地关上门,宣王对郭锐说:“本王坠马的这件事情,宫里可知道了?”
郭锐点点头:“皇上派了御医过来,还送了好些补药。”
“可查清是怎么回事?”
郭锐点点头:“是有人给王爷的马下了药。王妃生母的弟弟,管理马厩的官员冯毅远。”
冯毅远是个不学无术的,当时白芷柔求宣王给他找个稳定的官差,宣王就让人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有油水,平日里又很清闲的差事。
宣王的眼眸暗了暗,他能猜到几分,这马儿已经跟随了他多年,这么长时间骑着一直都没有出事,偏偏在白芷柔回了白府的这段时间里出了意外。
冯毅远也没有要害他的理由,定是受了白家的指使,要么是白芷柔的主意,要么是她生母冯氏的主意。
郭锐:“王爷,可要属下……”
郭锐的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