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瞧了一眼沈权,顿时没了半分疼惜。
“新府邸共有丫鬟侍卫十人,虽不比权王府却也算一温居,此后,便不必相见了。”
沈权自然不傻,也知是姜晚得话让皇上转变了态度,沈权也不似方才镇定。
“父皇不要啊!儿臣与父皇乃血脉至亲怎容她人挑拨?还请父皇不要如此惩罚儿臣,儿臣如今唯一的妾室也被杀了,儿臣现下只有父皇,难道父皇也不要儿臣了吗?”
皇上听着沈权的哭诉没有本分动容,反倒生出忌惮,毕竟沈权是因前往燕台路途才断了腿,如今又是平民之身,回京路上更是连侧妃也被杀了,此刻沈权心中的恨恐只能与那滔滔江水做比较了,皇上心想之后,决绝道;
“朕赐了一些银两已经派人送去你新府邸,你若安心度日,此生无虞,退下吧!朕不想在看见你。”
沈权眼角的泪滑落,将头埋得低低尽显颓废,可无人看见他猩红的眸底和心中肆意生长的恨意。
太监上前将沈权推了出去,顾琛见状也开了口。
“事已圆满,臣同臣妻告退。”
皇上点了点头并未说话,出了玄武殿便见沈权在轮椅上目不转睛得盯着姜晚,爱恨不明。
“顾琛,我想同姜晚说两句话。”
顾琛刚想回绝,姜晚便拽了一下顾琛衣袖,便见顾琛极不情愿翻了沈权一眼。
见顾琛离开,沈权似没了顾忌,丝毫没有掩盖眼神的恨意。
“是你从中挑拨父皇将我贬去燕台,是你派人打断我的腿,是你在回京路上派人杀了星儿,父皇本不忍也是你编了一套谎言,让父皇对我生了忌惮,姜晚,你我之间并未仇深似海,你为何苦苦相逼?”
每当姜晚看见沈权时,那恨意就像鱼刺紧紧卡在她喉咙,令她无法舒展,姜晚也没给沈权半分好脸色。
“是与不是如今的你又能如何?你本应该死的!可在你回来时,我改了想法,你便像如今这般求而不得、生死不能。”
“为什么姜晚?你我之前本有情谊,如今又为何这般待我?”
姜晚见沈权这副渴望知道真相的神情,浮现一丝玩味笑意。
“你便日夜思考,待你何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