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迪丽将沈启杀了母妃之事真相同我做了交易,今日殿内她出言暗示,我救了她也算全了当初的承诺,方才我同她言明此事,此后不亏不欠。”
姜晚虽是将顾琛的话听了个明白,却还是有丝疑惑。
“即便如此,你此番献策对可迪丽而言是否过于残忍些?”
“事事本就难得两全之法,她即想留在沈国,自是不能毫无代价。”
姜晚上了马车掀开帘子想瞧一眼可迪丽,可这一眼让姜晚顿时毛骨悚然、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只见可迪丽侧着身子,脖颈向右微微扭动,那双浑浊满是杀意的双眸正死死的盯着姜晚。
姜晚将帘子放下,将身子正了回来,心依旧砰砰跳个不停。
“怎么了晚儿?”
姜晚突然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急忙拉住顾琛的手腕。
“顾琛,此事发生在昨日我离开启王府之后,你说会不会和我有关?我见可迪丽望向我的眼神不同以往,又或是她误会了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切似乎与我有关。”
顾琛伸手摸了摸姜晚的脑袋。
“或许事出在沈国,她将我们都恨上了吧,晚儿莫要多心。”
姜晚虽点着头,可心里始终揪着。
顾琛见姜晚心事重重,不愿她多心烦恼便转移话题。
“明日大皇子的婚宴晚儿可想去?”
顾琛的话倒是提醒了姜晚。
“大皇子的婚宴自是要去的,顾琛,你可知张甲与莲子许了以后?”
姜晚得话让顾琛脸上露出难见的惊色。
“张甲同莲子许了以后?晚儿你这是从哪听来的?”
说起这桩喜事姜晚一扫心头阴霾,脸上染了浅浅笑意。
“莲子同我闲聊时说漏了嘴,我答应莲子待大皇子婚宴后便同你商议她和张甲的婚事。”
顾琛有些为难,脸上本浮现些许怒意却渐渐消散。
“晚儿,你可知为何王府没有粗使丫鬟吗?”
姜晚想了想觉得顾琛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
“自是因为你怕她们生了旁的心思扰得府内不宁。”
“除此之外,亦是怕丫鬟与侍卫私定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