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面容憔悴,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心中五味杂陈:
“还背击个大头鬼啊!而且是对抗装甲部队!就连那些普通的解放军步兵,都已经把我们逼得如此狼狈,如今竟要我们去迎击他们最为精锐的装甲力量?”
它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自嘲,仿佛是对命运的不甘,也是对现实残酷的控诉。
一名参谋显然对于这样的命令也感到困惑不解,它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旅团长阁下,我们是违抗华北方面军司令部的直接命令吗?”
言语间,既有对上级权威的敬畏,也有对现实困境的挣扎。
烂木真次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每一次敲击都像是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让人心生不安。
它的眼神逐渐聚焦,似乎在深思熟虑之后,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不,我们不能违抗命令。”
他缓缓说道,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但我们也不能盲目送死。命令部队向北转进,直扑石门,但行动必须谨慎,侦察范围扩大到十公里以外,确保我们能提前发现任何威胁。”
它的决定,与其说是为了支援石门,不如说是为了寻找一条更为稳妥的退路。
烂木真次深知,面对装备精良的解放军装甲部队,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它的心中,或许已悄然盘算着如何巧妙周旋,如何在保全部队实力的同时,尽可能地远离这场看似无法胜利的战斗,回到相对安全的原驻地。
作战室内的气氛随着烂木真次的决定而微妙地变化,每个人心中都明白,这场看似北上支援的行动,实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撤退。
而在这场大撤退的背后,隐藏着的是对生存的渴望,以及对战争残酷现实的深刻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