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三日,天道盛热,安千诺眼珠一转,道:“棒疮发了,走不动了。”
董超道:“他好不晓事!此去沧州二千里路,你这样走,几时得到。”
安干诺心想,谁叫你们苦逼的古代没有汽车火车飞机,活该!便道:“小人在太尉府里折了些便宜。前日方才吃棒,棒疮举发。这么炎热,上下只得担待一步。”
薛霸道:“你自慢慢地走,休听絮叨。”
董超一路上喃喃咄咄地出口里埋怨叫苦,说道:“却是老爷们晦气,撞着你这个魔头。”
安千诺心里一笑,呵呵。
当晚三个人投宿村中客店。
到房内,两个公差放了棍棒,解下包裹。
林冲也把包来解了,不等公差开口,去包裹取了些碎银两,让店小二买了些酒肉,籴些米来,安排盘馔,请两个防送公差吃了。
安千诺心想,我今天请你们吃,呵呵,不过是为了林冲罢了。
董超,薛霸又添酒来,让林冲喝,安千诺接了酒,一杯又一杯,然后装醉,倒在一边。
薛霸又烧了一锅百沸滚汤提来,倾倒在脚盆里,“林教头,你也洗了脚好睡!”
安千诺唇角一勾,说:“好啊!”
那薛霸又说:“我替你洗。”
安千诺假装道:“别急,使不得。”
“出路人哪里计较得许多。”
安千诺说:“那好吧!麻烦你了。”然后就伸出了脚,却笑地阴森。
薛霸准备把林冲的脚按入烫水,安千诺飞快地一脚踩上他的头,按在了滚汤里。
薜霸大叫,“哎呀!”
急得赶忙想起来,但是无奈安千诺腿脚劲太大,一时起不来。
等安千诺收了脚,那人脸上全是水泡,烫得红肿。
安千诺故作惊讶,道:“哎呀,不好意思,刚刚踩错了,我本来要踩盆里的,可是你的脑袋太大了,真是不好意思,可是这水看上去很烫呀,你没事儿吧。你就当洗了个热水脸吧。”
安千诺内心却想,活该,谁让你想害林冲。
那薛霸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说:“好心叫你洗脚,却不是好心不得好报。”
安千诺说:“对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