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寻医士赎了几个棒疮的膏药,贴了棒疮,住了一宿。
安千诺问:“接下来呢,你要同他们走?”
杨志道:“我晓得你会问,但洒家不是逃避责任之人。若林兄不愿同行,那么我们就此别过。”
安千诺道:“你觉得洒家是这种人?”
杨志便拍了拍她,道:“那么,一同走吧?”
第二日,他们便同两个公人上路。
四个向北京进发,五里单牌,十里双牌,逢州过县,买些酒肉,杨志不时间请张龙、赵虎同吃。
还又常与安千诺谈心,也晓得了不少东西。两个公差也长了不少见识。
比如,安千诺道:“有些物质相互融析,会产生爆炸,造成伤亡。”
三人点头,“是什么物质?可好寻到?”
她便冷淡道:“说了你们也不知道,也找不到,而且也没有仪器。”
又比如,安千诺道:“有时杀人未必见血,打到他致命穴位即死。”
三人点头,“什么穴位?”
她扶额道:“穴位多了,而且要弄死人,力道也要掌控着,且不能留下痕迹。”
于是,安千诺严重怀疑她自己,为毛要一本正经地给几个古代人讲这些,一定是自己闲出病来了。
四个又上路了,夜宿旅馆,晓行驿道。不数日来到北京,入得城中,寻了个客店安住下来。
原来北京大名府留守司,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最有权势。那留守唤作梁中书,讳世杰,他是东京当朝太师蔡京的女婿。
当日是二月初九日,留守升厅,两个公人解杨志到留守司厅前,呈上开封府公文。安千诺也跟随前去。
梁中书看了,原来在东京时,也曾认得杨志,当下一见了,备问情由。
杨志便把高太尉不容复职,使尽钱财,将宝刀货卖,因而杀死牛二的实情通前一一告禀了。
安千诺心中舒口气,这人不似恶人。
梁中书听得大喜,当厅就开了枷,留在厅前听用。
他看见了林冲,又问:“此人是?”
杨志道:“这位是原东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