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看了看徐军。
“我们到时候问一下师傅的原因。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徐军道。
“没事，还好发现得早。现在你们来了，我们就先走了。”值班人员说完就走了。
二十二和徐军两人做了一个小时的清洁。
二十二从前台拿了一瓶水递给徐军，徐军揭开盖子先让二十二喝了，才接过去自己喝。
“人工补水难免会忘记，最近我留意到有一款感应电流控制水自动关闭，可以试试。”徐军说道。
二十二来了兴趣，尽管开始她的确有些怒意，可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大家都有些高兴过了头了。
眼看外面天色都亮了。
“五二一，今天让你跟着受累了！”二十二来了这么一句，徐军脸色有些疲惫但听二十二这么说有些不开心。
“傻子，不是说好我们两人之间不要如此客气吗？”徐军敲了敲二十二的头。
“我知道，就是想说。”二十二轻轻笑了起来。
很久以前，她看到妈妈一个人大晚上背着满满一背篓谷子，爸爸去接的时候，没有对妈妈说辛苦她跟着受累了，反而指责明知天黑了还要下地干活。爸爸从没有主动去承担这些事，总觉得女人与他们男人一样，什么都可以做。爸爸就像什么也是他干的活，还念嘴皮子去了。
一个并不愿意替女人去承担责任的男人，是二十二一直害怕的事。
徐军不一样，整夜没有睡觉，跟着二十二一起扫水拖地，一句埋怨都没有反而给二十二提出一些解决问题的建议。
“里面有休息间，我们先在里面休息，等她们上班了，顺便开个会。”
二十二和徐军各占了一个沙发，半坐半躺，二十二太疲惫了，沾上沙发就睡着了，徐军去消毒柜找了一张毛巾替二十二搭上了。
他把手机灯光调到了最暗，才开始编辑短信。
“张秘书，今天上午的会议改到中午一点，另外一早派两个人去明月山把那些收拾了。”
黎明冲破黑暗，阳光穿破云层。
徐军最后还是眯着了，二十二醒了。她把自己身上的毛巾给徐军搭着，然后轻声轻脚出了休息室，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