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爷子一边说着,看着文三疑惑的样子,连忙给他解释。文三听着他的话,也是觉得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有人进了家里。还去了地窖,结果又什么都没动。
“那真是奇怪了,那这两天,要不然您去我们南锣鼓巷那处宅院住,反正和咱们现在住的这里也不远,溜达一下就到了。
或者是去我隔壁的房间住,只是那里太简陋了,怕您住不习惯。”
文三心里也疑惑,这是什么情况,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是什么原因,他当即决定让牧老爷子去他们的另一个家里面住。或者是住莫荷原来的屋子。
“有什么住不习惯的?那老头子就不和你客气了,这事也不知是有人盯着我了还是盯着我家的东西了,如果是东西倒是无所谓,如果是盯着我的话,可能就麻烦了。”
老爷子看着文三真诚的样子,想了想也不再反对,听文三的就对了,只是,牧老爷子担心。如果是针对他的话,到时候可能会连累牧春花,甚至是文三。
“没事,今晚上我悄悄的守一下院子,只要他再来,甭管是盯着您的,还是盯着您家的粮食的,我到时候报警抓他。”
文三想了,卧榻之下,岂容他人安睡?这威胁到了牧老爷子,不就是威胁到了他?
“好,文三,那真是麻烦你了,那我晚上就搬去你隔壁,东西的话就不动了,到时候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牧老爷子也是听劝的,知道文三不简单,人家隐藏,但是也不是怂货,所以,牧老爷子知道轻重。
他心里清楚得很,有时候不用自己那微薄的力量去解决自己根本解决不了的事情把事态扩大,让有能力解决的人去解决才是不给家里惹麻烦。
“好。”
牧老爷子这么听劝,文三也很满意,就怕来个犟种,等事情都无法挽回了才后悔,到时候他要是因此出啥事,那牧春花不得哭死啊?
即便是不责怪文三,那心里也会难受啊,起码牧老爷子是牧春花在世的唯一血亲了。他们本是一体的,牧春花难过,他和莫荷自然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对牧老爷子的明事理和躺平,文三还是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