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说话啊!”
“玄翼,你聋了吗?”
“当我求你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带着哭腔的哽咽的声音响起来后,玄翼才抽回一点注意力,放在玄璟渊身上。
他将那纠缠自己的手指,从手臂上一根根剥掉。
拽的太紧,两根拇指生生掰骨折了,才彻底掰下来。
玄翼看他的眼神,淡漠至极。
“陛下不必担忧。”
“不过是摄政王府里……一个无名氏罢了。”
“朝务繁忙,陛下身为一国之主,应当立刻回宫处理朝政,而不是为一个陌生人的死,来痛彻伤怀。”
说完这些,玄翼不再理会他。
在禁军的护卫下,冲开人群,就要朝长安街走去。
负责今日审判的周大人,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见他要走,立刻下令。
“审讯未结束,任何当事人不得离场!来人!给本官拦住他!”
大理寺的衙役们听了诏令,你看我我看你,对视一眼后,皆死死盯着地上的大理石面,没有任何动作。
笑话。
谁敢啊?
来的禁军都快有五千人了,腰上跨着的都是精刀钢刃,他们这几个拿着长棍当摆设的喽啰,三个人都不一定能打得过其中一个。
他们上值是为了养家糊口,不是为了被抄家灭族来的。
别说是摄政王要走了。
就是摄政王今日一把火将大理寺给烧了,他们都不敢上前阻拦!
众目睽睽之下,玄翼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
周大人又急又怒,却不好直接发作,只能将求助的眼神投向那边的长姝公主。
这可怎么办?
他们准备的目击证人都还未上场,今日走了,明日摄政王还会来大理寺吗?
长姝公主自然知道轻重,她在人群中拼命地寻找着连雍的身影,却发现连雍不知何时,已离开人群,朝大理寺对面的茶楼里走去。
长姝公主见状,心头烦躁渐生。
她好好一场婚礼,被毁成这般模样,若能得手也便罢了,却偏偏竹篮打水一场,连口摄政王府的肉都没咬下来,反而害的她和清川都成了京中的笑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