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应该是兴奋的，身体是一动不敢动的，生怕手不受控制的乱碰，最后失去理智。
“你怎么没有反应？又说不出话了吗？”说着，苏宁雪直接吻住他的唇瓣，想听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好软……好难受……】
嗯？难受什么？
掌心的触感愈发清晰，霍去病合上眼帘，抵御那股子悸动。
【要等成婚……】
苏宁雪抬起头，舔舐唇瓣，犹犹豫豫小声道：“其实我不在意，现在也可以。”
婚前……婚后她都能够接受。
其实霍去病原本感觉他是不在意这些，但若是眼前人的话，他很在意。
“我在意。”
“那……你忍着吧……”苏宁雪觉得自己说话过于糙，小脸皱成一团，伸手捂住。
她的这张嘴呀！怎么就是这么不听话？
“好，我忍着。”
少年的笑声爽朗，苏宁雪听着生出一股子羞恼，娇嗔的轻拍一下他的胸膛，嘟嘟嚷嚷：“小心忍坏。”
“哈哈……咳咳”霍去病一噎，连忙反驳，“不会。”
应该不至于吧？有没有医者告诉他会不会“忍坏”？
“我还有事没有问完呢！”她翘起自己的尾巴，忽闪忽闪……神情严肃下来，“那道声音是谁？怎么回事？”
霍去病一时哑然，他也不知道是谁，但却有猜测，可以掌控他的身体，掌控他的生死，那只是……
“也许是……”他抬头望向天空。
“神明吗？没有神明，但……”苏宁雪也仰头遥望苍穹，是天吗？
“我现在已经不被它掌控。”
苏宁雪垂下头，“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