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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雪从空中坠落,满脑子都是“慕容冲”三个字,身下是软软的肉垫,她回过神来,便对上一双深邃的墨眸。
“啵~”
脑子还在烧烤,身体就已经动了。
“政哥,来再亲一个。”
她双手捧着嬴政的小脸,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顿猛亲。
嬴政阖上眼帘,任凭她摆布。
舌头灵活的撬开他软软的唇瓣,苏宁雪的脑海中猛然蹦出"慕容冲"三个大字,随即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起来,跌坐到地上。
嬴政缓缓掀开眼帘,脑海中闪过身体的记忆,深邃的墨眸中隐隐透着无奈。
看向地面扭捏的苏宁雪,也明白她为何是这个反应。
最高死刑?!!
“咳咳!我没有亲,绝对没有。”
她边说还边擦擦自己的小嘴欲盖弥彰。
“嗯,没有。”嬴政无奈的轻叹一声,下床将她抱起来,“地上凉。”
“政哥~”苏宁雪伸手想搂住他的脖颈,但又犹犹豫豫的放下,内心犹如有小爪子在挠,很是难受。
“我一直在。”嬴政轻轻将她放下,想到她的喜好,又改口道:“寡人在你身侧。”
“政哥,我有大事要对你说。”她用被子将自己裹成毛毛虫,本着不能将自己难受死的念头,决定将知道的都说出来。
“……”嬴政抿了抿唇,眼底透着挣扎,商量道:“能不说吗?”
雪儿这个神情他实在是太熟悉,接下来的话,他怕是难以承受。
“不能。”
如果不是"最高死刑"的缘故,苏宁雪还能撒个娇,现在算了!她的心已经被极速冰冻。
嬴政抬手扶额,只能妥协:“你说吧!”
“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
苏宁雪的神情狗狗祟祟的如同偷瓜的猹,这虽然是她最爱的政哥,但并不妨碍她看戏。
其实她知道"慕容冲"现在的年岁是通过环境判断出来。
黄花梨的床榻,镶满宝石的墙壁,在黑暗中依旧耀眼夺目,纱绢的窗,还有珍珠串成的帘子,都显着贵气。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