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作为女皇的心腹，不替女皇分忧，岂不是愧对他的身份？
“我试试。”
“你别试试啊。”沈暮云仰头，“你必须尽力而为。”
“可是阿云，若是你强制要求，或许会再一次遭到底下众人的反对。”
“我没有强制要求，我只是赋予女子自由生育的权利。
若她们成婚后，暂时不想，没人能逼迫。”
沈暮云话落，反应过来，“子渊不会是想说我这法子对男子……”
陆明州嗯了一声：“他们会说你针对天下男子。”
“呵，爽的时候不说。
让他们保护一下女子，就成了禁锢？”沈暮云不悦。
陆明州伸手拉着沈暮云的手：“不过阿云，你是女皇。
纵然底下反对，你还是可以坚持自己的意见。”
“其实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辩证看待此事。”
沈暮云手指抵着下巴。
暗暗思量，“想想看，女子有病，男子也会感染。如此，这种方式不是也间接保护男子？”
陆明州竖起大拇指：“有道理。”他低头，“我只能为男子讲解，女子的话……”
“放心，女子的话，我会安排有经验，读过书的嬷嬷。”沈暮云眨巴着眼，“可好？”
“那我就有信心了。”
“别担心，我给你找了个帮手。温凉温大人。”胳膊有意撞上。
衣料摩梭时的相触之感，让陆明州心头一凛。
他低眸：“阿云，温凉未曾成婚，不知是否有经验？”
“没经验，你就不敢讲了？”
“挺有难度。”
“别怕，一开始我让你用。你也是扭扭捏捏，不情不愿。
后来不也乖乖听从。影响到你的生活了吗？”
陆明州低头回：“没有。”
“所以啊，我相信他们体验过以后，就会明白我这宝贝有多好。”
还是那句话，无权无势的百姓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只要她能让世家贵族的人喜欢，此事就大功告成。
“要给钱吗？”
“如果收钱，会让大家失去体验的想法。主张免费，那倒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