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没有刨根问底，破坏他们的计划。
等进了屋，她才小声问：“看你们这打扮，是偷偷出宫的？”
“没错，母亲，我和子渊偷偷来总所，主要是为了监视那二十一位女医。”
“二十一位女医不是暮云送来让闻谷主考验的吗？”玉惊声纳闷地问，“难道她们有问题？”
“就是不确定有没有问题，所以我们才来暗中监视。”
陆明州附和：“岳母，我们是为了以防万一。”
“那母亲有什么可以帮你们的吗？”玉惊声不安地询问。
沈暮云摇头，手掌在账本上拍了拍：“这件事，母亲就不要掺和了。你还是继续算工厂的账吧。”
“那行。”玉惊声不执拗，“若是有需要，随时跟母亲提。”
“好。”沈暮云从空间把豆包拿出来，交给玉惊声，“母亲帮我看管着豆包，如何？”
“这土黑犬长得圆滚滚的，真可爱。”玉惊声挠了挠五黑犬的脑袋瓜，“不过你们既然是偷偷来总所，怎么还把宠物带上了？”
“豆包嗅觉好，我打算把那二十一位女医的衣物给豆包嗅一下。要是谁消失不见，还可以靠豆包寻找。”
豆包嘤嘤地叫了两声，仿佛在向玉惊声炫耀自己的本事。
“知道啦，小豆包乖，你的主人要走了。”
豆包立马坐下，乖乖地看着沈暮云。
“果然，宠物跟着老人，就会变乖，只会嚯嚯我们这些年轻人。”
沈暮云自顾自地笑了下，看着陆明州道：“我们走吧，去看看我们所住的房间。”
“好。”
两人刚端着托盘出去，准备去女医们最常去的地方打探一番。
有位女医跌坐在藏书阁门口，她捂着太阳穴跪坐在地上，表情痛苦。
“阿云，那女医不对劲儿。要救吗？”
沈暮云看了陆明州一眼：“你在外面替我守着，我进去瞧瞧。”
“好。若有变故，我学猫叫提醒你，然后你就撤。”
“没问题。”沈暮云快速地走到那位女医的跟前。
意外发现那位女医拔了发上的簪子，狠狠地划开了手腕。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