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陆明州抿唇笑了笑：“她还在审。”
伸手拍了拍闻华清的肩膀，“闻谷主，你还是去瞧瞧其他的女医吧。”
万一上面的人没得手，肯定还会对她们下手。
“好，我这就过去。”
闻华清走之前，把身上的腰牌拿给了陆明州。
“若是出手，拿腰牌可以命令药王谷弟子。”
“多谢闻谷主。”
陆明州原本想说，他自己有安排。
但又觉得人家一番好心，不该辜负。
就收下了药王谷腰牌。
闻华清离开后，陆明州看着空无一人的藏书阁。
立马道，“阿云，我进来帮你审。”
话音刚落，就被沈暮云扫进了空间。
虽然进来好几次，但陆明州还是被空空荡荡的秘密基地震慑到。
有些逼仄，像少时被关押的密室。
“没事儿吧？”
“可能不习惯。”陆明州笑着摇头，“审讯得怎么样？”
“子渊，他服用了禁药。”沈暮云疑惑道，“方才在空间里脱衣服？”
陆明州一听，眼神难耐。
沈暮云道：“不过别担心，我已经把她打晕了。在这里，别说当众脱衣，就是……发疯，也没人看见。”
陆明州眸光晦暗，跟他想的不太一样：“阿云，此事不简单。”
“我知道。这些女医代表着药王谷，也代表着我。
如果她言行无礼，就会被诟病有伤风化，丢的是我们的脸。
无论是药王谷，还是我，都脱不了干系。
本就没有女弟子入药王谷学医，此事一出，药王谷谷主就得担责。
要是有人认为药王谷弟子一向知礼，就会将不守礼的过错怪到我的身上。
万一再挑拨离间，指不准会认为我有什么企图呢。”
沈暮云无奈摇头，背后的人真是居心叵测。
陆明州思量：“背后的人今日计划失败，会否……”
“方才那位故意带节奏的男子，抓到了吗？”
“药王谷的人监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