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汉喝了口水,缓了缓气息:村东头的老张家,圈里的羊少了两只;王寡妇家的鸡也不见了三只;就连我家的猪圈,昨晚也被人动过,好在猪太重,贼人没抬动。
沈清清皱眉:偷牲畜?什么时候的事?
这两三日都有,村里人刚开始还以为是野兽所为,可野兽哪有这般聪明,专挑小只的下手?而且连栅栏上的绳索都解得干干净净,不像是野兽能做到的。
沈清清心下一沉。难道是前些日子那个偷药材的贼人又来了?可杨大叔不是已经认罪,被罚跪祠堂了吗?还是说,县城另有亡命之徒潜入村中?
村里可有陌生人来往?沈清清问道。
李老汉摇头:我派人查过了,这些日子村里没有外人来过,除了那个定期来收货的货郎,不过他早上来晚上走,不会留宿。
那就是村里人干的了?沈清清眉头紧锁。
这话可不能乱说。李老汉连忙摆手,自打上次杨木匠的事后,村里人都引以为戒,不会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了。
沈清清点点头。若非村里人,也非外来人,那会是谁?她忽然想起小黄狗被夹伤的事,难道与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