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这玄学术他声音颤抖,拇指摩挲着茶杯边缘,我听说过您娘家的那些话,还有以前
沈清清眼神一冷:孩子未脱险,这些不提也罢。
张大伯顿时噤声,只是连连点头。
窗外天色微明,雪停了。屋檐下挂着的冰凌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芒,如同沈清清此刻复杂的心绪。她望着熟睡的孩子,想起了自己的柏哥儿和烟姐儿。
这方子留给你,每天一剂,连服三日。沈清清写下药方递过去,语气疲惫而平静,若村里还有病重的,可送来。
张大伯将药方视若珍宝,小心收入怀中:谢谢姑娘,谢谢
送走张大伯,沈清清疲惫靠在门框上。空间里的药材不多,若村中果真流行怪病,恐怕难以应对。她的救人之心如破冰的春水,流向很久未曾触及的心灵角落。
过了晌午,沈清清刚煮好粥,就听见院外喧哗。
清清姑娘在家吗?我家老母发热呕吐,求姑娘救救!
我家小儿也病了,昨夜哭到天明啊!
救命啊,我夫君病得下不了床了!
院外人声鼎沸,沈清清推开门,只见院子里已挤满十几个村民。他们听闻张大伯孙子痊愈的消息,纷纷前来求玄学。
求玄学人群的眼神如同沙漠中看到绿洲,既绝望又抱着一丝生的希望。沈清清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向她投来,心头泛起一阵微妙的酸涩。
一个一个来。她声音不高,却镇住了嘈杂的人群。
接下来的日子,沈清清几乎没有合眼。她为村中患者诊治,配药,送药。每一副药都经她亲手调配,每一位病人都得她悉心照料。宋瑜也帮着熬药,虽然腿脚不便,却意外地有条不紊。
你这药,怎么和别家郎中的不同?宋瑜将熬好的药倒入碗中,侧眼看她,手腕翻动间露出一丝疲惫。
沈清清指尖捻着药包,头也不抬:祖传秘方。
祖传?宋瑜眉梢微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你那娘家,何时出过玄学者?
沈清清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如同被捉住尾巴的狐狸。
懂不懂,能治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