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急切。
这不可能。百年一现的灵药,何处寻觅?她的犹豫像风雪里摇曳的残烛,忽明忽暗。若这雪豹真有灵性,或许……沈清清心中猛然扑腾起一个大胆的念头。
屋外,柏哥儿的哭声突然响起。
疼!好疼啊!
沈清清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冲出门外。只见柏哥儿捂着腹部,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了?她蹲下身,将男孩抱起。
烟姐儿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哥哥突然倒下了,说肚子痛。
沈清清手指搭上柏哥儿的脉搏,心下了然。她抱起孩子回屋,将他放在床上。
忍一忍,娘去熬药。
柏哥儿半闭着眼,额头覆着冷汗,牙关紧咬仿佛在忍受巨痛。沈清清迅速捣药,指尖带出连串残影。水开药下,房间里立刻弥漫着苦涩的药香。
雪豹在一旁踱步,时不时看向柏哥儿,眼中神色竟与沈清清如出一辙——焦急而心疼。它跳上床沿,轻轻趴在柏哥儿身边,毛茸茸的脑袋蹭着男孩的手。
柏哥儿虚弱地睁开眼,见到雪豹在身边,愣了一下。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又痛得倒回床上。
别动。沈清清端来药碗,喝了它,你现在的情况还不太好,喝了之后,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