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一听脸上有点挂不住,无论是夏侯婴还是萧何,都是从沛县出来后一直忠心耿耿的跟着他打天下,无论多难也未曾动摇。现在听萧何说韩信叛就取他萧何的脑袋,刘邦登时大怒:“韩信若叛了,砍了你这老白毛就能解决问题?你这是要挟寡人么?”
萧何也急了:“老臣何敢要挟大王?不过大王既然这么说了,那老臣就真的要挟一次。大王若不用韩信,老臣就脱了这身冠服还给大王,回归田里,省的日后项王打过来时和大王一起成为阶下之虏。”
刘邦大怒,按着案头的酒碗一阵哆嗦,然后抓起来就向萧何砸了过去。
因为殿内就这三个人用不着排座座吃果果,所以萧何和夏侯婴对面而坐。夏侯婴和刘邦是老兄弟了,一见刘邦气的哆嗦就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立即一弹而起窜到萧何席前,刚好接住了砸过来的酒碗。
刘邦怒吼着:“你要干什么?是不是孤不用韩信,你也要走?”
夏侯婴默不作声的把酒碗放回到刘邦的御案上,顺手给满上酒水,然后退下丹陛并未归座,而是行了一礼。
“臣与丞相适才在韩信家中说过,”夏侯婴行礼之后抬起头,满脸复杂神色:“若大王真不用韩信为上将,臣与丞相和韩信一同离开,实在不忍心坐视大王为项王所败。”
萧何也压了压激荡的情绪:“大王若不用韩信两路分进的方略则难胜项王,大王若用此略则必须有一上将领军。大王若不用韩信,天下之大,又哪有另一个上将肯来辅佐大王?大王就算不看老臣与将军婴薄面,总也要领参之苦心。”
刘邦盯了夏侯婴一会儿,无力的挥挥手让他坐下。
“既然你二人如此力保韩信,可寡人总不能在实力远未到可分兵合击项王时就冒然拜韩信为上将。”他很疲倦的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又自顾自的勺了一碗。
夏侯婴和萧何对视了一眼,看到萧何微微颌首,就拱手说道:“大王,客卿对于夺南郡已有方略,只待临江王侵汉国即可发动。不过韩信言此略过于被动,若临江王一日不渡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