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何事,原来是为这。”玄清笑道:“原是太医们说父皇需要静养,他们不过是依照指令办事,皇妹莫气了,待父皇好些了我再差人去请你。”
胜玉只是跋扈了些,跋扈并不代表她愚钝,她哪里听不懂玄清的意思,“那就有劳皇兄了。”
……
“他算个什么东西!”
一只花瓶摔在阎良的脚边,碎片弹射起来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划痕,正在气头上胜玉压根没注意到进来的阎良,举起一只花瓶眼见又要摔下去。
阎良拿下她手中的花瓶道:“殿下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胜玉瞪着阎良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为了你!朝中大臣被斩杀一半,一些高官要职多是空着,我今日入宫本想向父皇替你求个高些的官职,哪知我那位四哥,竟拦着我不叫我见父皇!”
“我当是什么,圣上乃天子,有上天庇佑,自有痊愈的那一天。”阎良将手中的花瓶放回到一旁的桌上,“带圣上重新接管朝政,殿下再去也不迟。”
“呀,你受伤了!”胜玉掏出帕子替阎良包扎好,“你倒是心宽,待父皇痊愈,那朝中都是四哥的人了。”
胜玉与阎良经历过金兵破城之后,倒生出几分真情来,阎良道:“知州也没什么不好,我只想与殿下相守到老,安稳度过下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