崵清举起一小盅酒杯,“我与木宇上仙乃多年挚交,今日得各位相助种玉,感激不尽。各位请随意,莫要拘束。”
我们纷纷举杯谢过崵清,饮下此酒。
我先缓缓品尝了一小口,淡淡的一丝冰凉甜香,进入口中清心润肺。余光看了看师父,他因做常人装扮,杯中所盛也是酒。
会不会喝呢?正暗自猜测,师父已喝下一口,放下酒杯,神色无异。
我想起在东海扶桑,师父帮我饮尽余下的桑葚酒时,少婴说过师父实则酒量很好,应是功力可以化解。
师父看向我,嘴角淡淡笑了一下,让我放心。
木宇对崵清道:“此番前来,恐要叨扰许些时日,播种一事自不用说,其他若有能帮上忙之处,尽管道来,请莫见外。”
崵清道:“哪里的话,诸位光临此地,蓬荜生辉。如若住的高兴,尽管在这里住着。我国隐世之所,鲜少有人来访,难得如此热闹,我亦欢喜不尽。”
说罢,崵清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外表看似淡然出尘的崵清,此时颇显利落豪爽之气,一头披散的白色长发随风扬起,更添一份洒脱。
许是受到了他的感染,大家不再拘束,氛围轻松随意起来。
崵清同木宇和师父在谈论事情;汐尘和瑛泽不知因何又在争论,声音越来越大;我和苿明子则在认真研究桌上的每一道玉制美食,探讨所用食材和做法。
晚宴结束后,崵清一声响亮口哨,空中飞来一只通体雪白的奇兽。外貌与白狐无异,只是背上多了一对犄角,御风而行。
我仔细地观察这只奇兽,想着它与灵狐是否有某种联系。苿明子在我耳边悄声道:“这是乘黄,为白民国独有,据说这种奇兽只受这里国民的驯服。”
我佩服道:“你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苿明子:“那是自然,姐姐我满世界游历的往后好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