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伤加今夜天公发难,这几乎是必死的局面,陈只意识到,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那一定会身死于此,正当走投无路之际,他突然想起了传说中的禁地遗山,当即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孽畜一起。
求活觅生,一场追猎在这蛮夷之地展开。
陈只拖着身子上岸,逃往禁地方向,就当他回望四周确认方位之际,一截枯枝疾射而来,贴着他头皮划血线,由于心神紧绷,受伤颇重,被如此一耍,身子像那癫痫白虎般滚到一旁。
那朱厌速度要快他许多,可因有意戏耍,故不紧不慢跟在其身后,以枯枝或石子掷出,想要一点点磨死这头待宰羔羊。
狼狈不堪的陈只从地上翻滚起身,死死咬住牙关,强行咽下那口到了喉咙的鲜血,他现在只要松开那根紧绷心弦,真气瞬间就会散尽,然后趴在地上任由那两头孽畜宰割。
“马上就到了,传闻入之即死禁地。”
飓风刮起雨水拍打身上就像鞭笞,体温也被流血带走,那被雨水冲刷泛白的伤口让他不断颤栗,但陈只心中就这一个念头,陈素不能白死,他绝不能就此死去。
那妖猿舔了舔五指,见陈只满地打滚后还能稳住一口真气不散,开始出口相讥。
“真嫩啊,可惜女娃子经不住折腾,一扯就断,吃干抹净让老子都没来得及好好观赏那滑腻身段。”
“也怪你个短命鬼没福,修为低得可怜,连暗算也反应不来,否则好好挣扎一二,又岂会白费我兄弟心思。”
说到这里的妖猿似有些后悔,开始不该打断陈只经脉的,要是选择打碎膝盖,挑断手筋就好了,那番挣扎模样估计要比眼下赏心悦目。
这孽畜就喜虐杀,观看猎物垂死挣扎的丑陋模样能激发它们心底最大的恶。
听到妖猿出言相辱时,陈只表情不改,只是眼神阴冷地朝后瞥了一眼。
妖猿见他还敢回头,继续说道:“丧家之犬就是丧家之犬,不论怎么挣扎都是一副死相。”
见陈只不为所动,另一头那妖猿说道:“出枪时就觉你手段疲软,如今腿脚也不利索,难道提前把力气花那女娃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