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肯顿了顿,然后继续开始了他几乎无可辩驳的演讲:“至于你的民族,我的资料库里面显示,你的民族在在面对侵略的时候也并非团结一新,叛徒的比例依然很高,虽然最终获得了胜利,但无不是伤筋动骨,就算是和平时期,你们依然会被一些势力操控,被利诱或者色诱,被一些充满冲突性的言语挑唆而各成一派,我的数据显示,你们曾经的聊天内容当中有一种被叫做地域黑的词语,简单的来说就是因为地域不同而互相鄙视,他们会把一些个性问题转化为共性问题,从而对一个地区的人展开言语或者行为上的讥讽和嘲笑,你们也会通过比其他人多一些物品而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也许你说的都是事实。”胡里昂低声说道,他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但你不可否认,人性就算有其劣根性,但仍然存在光辉的一面,正如你刚才说的因为个体而否定整体,而你刚才所说的内容不也是因为个体而否定整体吗?”
“你可以这样理解,界定一个生物是否属于这族群,只能通过其生理上的特性来定义,如果我来评价你们的族群,就只有人类这一个词可以作为最精准的衡量,但你们的性格各异,你们有人是天生的就喜欢坑害别人消遣他人供自己取乐,也有人一生中反复变换自己的性格和行为,还有一部分人能够保持你们定义的良知,但这都是个体行为,既然是这样,那你有应该如何定义你的族群,胡里昂。”
房间再次陷入沉默,胡里昂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哈肯说得对,但不完全都对,这是一种游离的状态,互联刚还在思考,但哈肯却率先开口:“你也是如此,在我们没有讨论人类整个种族的缺陷时,你的语言表现出了些许谄媚,但我将问题的层级提高之后,你立即就毫无保留的站在了人类这一边。”
“你不是第一个享受客厅的客人,但是你确是活的最久的一个客人。”哈肯继续说着,而胡里昂也将坐姿变化,他那些许酒意已经完全踪影全无,这让胡里昂的额头和脊背满是冷汗。
“哈肯先生,我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