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扎比轻轻的揉了揉眼睛,因为他不敢用力,老扎比之前说有一次不小心将那个廉价义眼和自己的眼眶给揉开了,那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疼了好几天,最后硬是挺到发薪水的日子,然后采取一声那里面重新做的接合,但上个月基本是白干了。
“后来,家里来了个叔叔,说是我妈妈的朋友,每次他们说谈事情,就把我撵出去让我去外面玩,但是后来家里确实生活也好了一些,妈妈也能穿上新衣服,有一次我们还买了肉,那大肥肉的滋味,嘿,美得很啊。”老扎比不好意思的伸出手,示意再来一根,胡里昂笑了笑,给他继续点上。
“只不过这后来啊,我发现不太对劲,那个叔叔来家里的时候,我听到房间里我妈在大喊大叫的,我以为他们打起来了,我吓坏了,我就赶快给我爸发通讯,然后就是我这辈子每晚做梦都梦到的那个场景,我老爸回来了,然后开门,我就躲在门外面,我隐隐约约的看着我妈和叔叔在捡起地上的衣服,我老爸跟他们吵架,推搡,然后就带起来了,我妈拦着我爸,不让我爸打人,说我们赔不起,我们得生活这种话,我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当时生活好了,有肉吃了。”可能是连续抽了两这支烟,老扎比咳嗽了两声。
“我老爸这人吧,是个好人,爱憎分明,也很正直,但这种人一般脾气不怎么好,他后来从桌子上吵起来一个东西,是什么我也记不得了,后来就是血,深红色的,那味道不怎么好闻,那个叔叔躺在地上,我妈趴在桌子上,跟睡着了一样,我爸站在那,手里捏着那个红色的东西,后来警察来了,我爸被带走了,他也没跟我说话,就向被拎起来的小鸡仔一样,被带走了,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后来丧葬公司的来了,说要帮我安葬母亲,我还挺谢谢他们的,但是他们说得花钱,我说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