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停下踱步,望向窗外纷飞的大雪,沉声道:“永叔,王天一他明白了我所有的意图,才有这封回信。”
“他已经把人给转移了,他知道我想试探宫里的态度,所以他特地在信里提了福州两个字,若是宫里那位要有所动作,恐怕要不了多久,福州便会多上不少陌生人。”
徐永神色一凛,心中暗自佩服,忙问道:“宫里那位可不傻。”
徐安转身,走到书桌前:“他们当然不傻,他们可都是带着脑子的人,所以王天一还特地说了太贵两个字,若是这封信到了有心人手里,他会把江南荔枝最贵和最便宜的地方都找一遍。”
最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买东西向来不看价格,只是单纯喜欢吃最甜的。”
“那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徐永问道。
徐安笑了笑:“想必是这家伙把我的行程都查了一遍,看出了点东西,担心我做的事情太危险,让我加钱,他王天一不做赔本买卖,而豫州是他的家,也是让我安心,他会把江南的局面安排好,让我安心处理京都的事情。”
“王天一这个人很特殊,虽然人在棋局,但是他却是棋盘之外的人,有些事,他做起来方便,而且他也有那个本事,离开厦州的时候,教了他那么多,不至于斗不过那帮废柴。”
徐永眉宇仍旧一丝担忧之色:“这王天一能信吗?”
徐安挥了挥手:“不重要,我徐家的船哪有那么好下?他是个人才,既然捆上来了,怎么还会让他安然无恙的走?要走也要等我退休了再说,而且我还答应过他,把二姐介绍给他,王家有钱,彩礼丰厚,到时候永叔多找些人搬银子。”
“那此事二小姐知道吗?”徐永皱了皱眉。
“呃”徐安摇了摇头:“些许小事,永叔你还是先别告诉二姐了,来日方长,回头我把王天一叫京都来,两个人处处再说。”
徐永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起身走了出去,刚到门口时:“小少爷,老奴还是奉劝你一句,咱还是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十多年了,你就别作了,家里的金疮药已经很久没用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小院。
徐安的脸当即黑了起来,什么意思,我心疼二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