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越来者不拒,坐在那里,不停地举杯,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直到在场还能坐直的人都没有几个了,这场晚宴才到了尽头。
不管那些兄弟姐妹,自然有人会把他们送回各自的住所。
李艺真把唐越的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把他扛了起来,不过轻飘飘的似乎没有重量不由得一愣。
唐越给她做了一个鬼脸:“我没事,走吧。”
李艺真带着唐越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秦又芩和韩雨墨两人没有出去参加宴席;
一直待在李艺真的房间里休息,见他们进来,秦又芩吸了吸鼻子说道:“唐越你是喝了多少酒啊?”
“我没事……”唐越微笑着说道。
几个人坐下聊了一会儿,唐越安抚三个女人睡下后,一个人来到了房间外的露台。
今夜月色迷人,太阴当空,适合修行。
盘膝而坐,面对月盘,唐越缓缓入定。
……
距离黎临城还有近两百公里的路程,灰袍老者站在一处山岗上,望着黎临城的方向,目光里的恨意都要着起来了。
月明当空,他停下了脚步,没有继续接着赶路。
“让你再多活一夜吧,今晚太阴星立,哼,为了你错过这修行的好日子,有些亏!”
嘟嘟囔囔,老头在香港上找了一个平静的地方,盘膝而坐,面对月盘,也渐渐入定。
太阴立,这一日至纯阴气勃发,凝阴聚气最好的时间,体味天地之道的修者们自然不会放弃这一夜的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