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大小姐?”赵铭轩眼底闪一抹玩味,“曾经跟徐祈年订了娃娃亲的那个?”
“是啊,徐祈年现在直接就郁闷了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嚷嚷着要是不取消那个荒谬的包办婚姻就绝食抗议。”封珩的语气明显憋着笑。
赵铭轩直接就笑了出来:“我敢打赌,他嘴上说绝食,实际上早就在他床底下塞满了吃的了,他不每次都这样吗?哈哈哈……”
“阿砚觉得呢?”封珩很久没有听到商扶砚的声音,问道。
“幼稚。”商扶砚只扔下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回了房间。
……
翌日清晨。
“唔……”江晚吟按着酸痛的太阳穴醒来。
宿醉,果然头疼。
恰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江晚吟摸索着,按下了接听键:“喂?”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意。
“还没起?”电话那头的夏瑜也同样沙哑着声音。
“什么事?”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上午十点半要去见朱莉娜夫妇,商量婚礼花材的事情了?”
“我记得啊。”江晚吟揉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太阳都还没出来,又舒舒服服地躺了回去,“这不是天都还没亮呢吗?”
“……”夏瑜沉默了两秒,“有没有可能,今天是阴天呢,现在已经十点了。”
闻言,江晚吟原本昏沉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过来,在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点零一分时蹭的一声坐了起来。
真是喝酒误事啊!
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毕,和程喜一同到达了跟朱莉娜夫妇约定好的地点。
十点二十八,还好。
江晚吟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了进去。
然而,在看到和朱莉娜的丈夫埃弗里一起打羽毛球的身影时,江晚吟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程喜的表情也变得不太好:“那不是温总吗,他来干嘛啊?”
还真是一个不速之客。
“江总,好巧啊。”温云沨扯了扯唇。
温云沨,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