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江晚吟折腾了一整天,也有些累了,关掉了床头灯。
她在日内瓦的时候,不知道是水土不服的原因还是什么,无论工作再累,躺在床上,也总是很难入眠。
但现在,江晚吟听着身后传来的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不知怎的,杂乱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商扶砚听到她变缓的呼吸之后才睁开了眼睛,缓缓靠近她,试探的伸出手,环上了她的腰。
再没有受到拒绝之后,他又往前挪了挪,直到胸口完全贴在江晚吟的后背,双臂将江晚吟抱在怀里,他才心满意足地重新闭上了双眼。
这一晚,也是他三个月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让他不舍得醒来。
直到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带来融融的暖意,商扶砚的意识才渐渐清醒。
他下意识往身旁伸手,却摸了个空。
他愣了愣,倏地睁开了眼睛,早已不见了江晚吟的身影。
他立刻起身,踉跄着出了房间门,正好看到了容妈。
“先生起了,厨房给先生准备了早餐,需要送到房间来吃吗?”
商扶砚只关心一个问题:“太太呢?”
“噢,太太很早就出门了,说是有事要忙。”容妈答道。
商扶砚垂下眼帘,心头泛起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下一秒,赵铭轩就打了电话过来。
一接通,对方骂骂咧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商扶砚!你是不是要死,身体刚痊愈就喝上酒了?!”
商扶砚没有说话,任由赵铭轩骂。
赵铭轩骂累了,才慢吞吞地问他:“今天傅家给那位回来的大小姐办接风宴,我们这些收到邀请函的,于情于理也要出席一下吧?”
商扶砚没有回答。
赵铭轩不耐烦了:“到底去不去啊?”
“我不去!我死都不去!……”
哗啦一声,徐祈年将桌面上的古董花瓶摔了个稀巴烂!
“徐祈年,你到底想干什么?!”徐英兰不悦地质问,“傅家多好的背景,当初跟你订娃娃亲,都是你高攀了,你摆出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给谁看?!”
她原本还以为傅家小姐失踪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能够攀上傅家那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