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路上,商扶砚都显得心不在焉的。
“怎么回事,这么闷?”赵铭轩好奇地问道,“难不成,跟我出来让你很不高兴?”
商扶砚扯了一下唇:“你知道就好。”
“切,那你就继续不高兴吧。”赵铭轩不满地骂了一声,“居然敢背着我偷喝酒,我看你也是一点也不把我的嘱咐听进耳朵里,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摊上你这么个不遵医嘱的家伙。”
商扶砚没有说话。
车子很快到达傅家庄园。
刚下车,就看到了同样到达了宴会的徐祈年。
视线交汇的一刻,双方的步伐都停顿了一下。
商扶砚面色如常,反倒是徐祈年,不是很自在。
他觉得,上次的那件事,或多或少都让他们之间产生了一些隔阂。
但是,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就像是想要帮江晚吟,哪怕会让商扶砚不高兴。
他自认为自己问心无愧,可当时看到商扶砚明明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仍然为江晚吟谋划,就连进手术室之前,嘴里都还一直念着江晚吟的名字。
那一刻,他就知道,商扶砚对江晚吟的感情,真的非常人所能够比拟,他自愧不如,以至于从商扶砚出院以来,他都不敢去看他。
所以,现在看到商扶砚,他下意识是想要逃避的。
他想,商扶砚应该也不想见到他吧。
然而,商扶砚却率先对他微微颔首打招呼。
徐祈年愣了愣,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有些不知所措。
“行了行了,一直站在外面做什么,当门童呢?”赵铭轩迅速打起了圆场,一手勾着徐祈年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挽着商扶砚的手臂,“赶紧进去吧!”
徐祈年小心翼翼看了商扶砚一眼,见对方并没有打算跟他计较,默默松了一口气,关心地问道:“身体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了。”商扶砚淡声回答。
“那就好。”徐祈年点了一下头,有些局促。
“改天约个赛车,场地费封珩包了。”
闻言,徐祈年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好啊!”
“啧啧,你这家伙,一听到赛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