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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了还不安分,烫坏了主子的衣裳,你该当何罪?”
    晚余跪了半天,膝盖处钻心的疼。
    她心里明白,不管她说什么,祁让都不会相信,这样问她不过是拿她当个消遣,绝不会当真为她洗刷冤屈。
    可她如果不回答,祁让又会说她无礼,从而迁怒于她,对她百般刁难。
    她不想激怒这疯子,便磕了个头,跪直身体,两手比划道:“不是奴婢烫坏的,奴婢仔细检查过,确认无误才交上去的。”
    “哦,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烫坏淑妃的衣裳来陷害你了?”祁让漫不经心道,“你如今的身份,值得别人冒这样的险吗?”
    晚余自知自己如今身份卑贱,可她千真万确是被人陷害的。
    她也相信香蕊的话,陷害她的人就是胡尽忠。
    胡尽忠是祁让的狗,说到底还是受了祁让的指使,想逼她屈服。
    祁让就是贼喊捉贼。
    她恨毒了他,若非自己身单力薄,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和他同归于尽。
    祁让望着她泛红的双眼,也读懂了她眼里的恨意。
    她认为是他指使人干的?
    笑话!
    他堂堂一国之君,有必要这么做吗?
    他的火气噌噌往上冒,却在看到晚余那双手时,又把火气硬生生压了回去。
    昨夜灯光昏暗,他看得不是很清楚,此时再看,红肿得像胡萝卜的十根手指,加上手背上那块没了皮又泡在水里不能结痂的渗血伤口,竟是那样触目惊心。
    他的心不自觉颤了颤,想起梅花树下,女孩子在他怀里短暂的哭泣。
    她哭得那样伤心,那样彷徨,仿佛落入陷阱无路可逃的羊羔,绝望的泪水濡湿了他胸前大片的衣裳……
    祁让深吸一口气,手臂轻轻碰了碰心口。
    他今天忘了换衣裳,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女人的气息和泪痕。
    他定了定神,捏紧手里的菩提珠串,开口仍是冷漠的嗓音:“那你说说看,究竟是谁陷害你?”
    晚余自然不能说是祁让本人,伸手指了指香蕊和胡尽忠。
    祁让沉着脸看向胡尽忠:“这里面怎么还有你的事?”
    胡尽忠跪下来,装傻充愣地喊冤:“是啊,怎么还有奴才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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