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段时间定远侯府捉襟见肘。
他的日子有多难过。
如今能把姜南溪的嫁妆重新拿回来,那侯府便不用再紧巴巴地过日子了。
但脸上却还要装着关切道:“南溪在做什么?怎的无缘无故得罪了长公主?长公主当真要置她与死地吗?这可如何是好?唉,当初她若是肯安分守己答应我的求亲,在侯府中做个贤妻良母,又怎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凌婉茹瞪了他一眼:“你忘了那小贱人当初是怎么作践我们侯府的,你竟还可怜她?”
“是啊!大哥!你可千万别去怜惜她,小心得罪了长公主。”
沈玥彤早忘了,早在前几日,她还撺掇着沈翊轩去把姜南溪追回来。
此时却是一脸晦气道:“更何况,这姜南溪水性杨花,就爱到处勾搭男人。听盯着碧清院的仆从说,她还经常夜不归宿,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或许早就不是完璧了。这种女人,大哥你还惦记她做什么?”
沈翊轩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沈玥彤却依旧眉飞色舞,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一把拉住唐默:“唐侍郎,你不是说之前嫁妆清点有误吗?那定然是沈侍郎攀附权贵,为了讨好御王府,将本该属于我们定远侯府的钱财,尽数判给了姜南溪。”
“那些钱财落到姜南溪手上也有好些天了,如今还不知道被挥霍掉了多少。”
“不如我们今日就去清查,将本就属于我们定远侯府的财产都要回来!”
唐默本就是柳尚书特地派遣过来的。
闻言二话不说笑道:“大小姐说的不错,此事宜早不宜迟,来人,随我去见南溪县主,重新清点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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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溪从屋里出来。
就见自己的院门已经被人撞开。
乌拉拉一群穿着官服的衙役冲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面白蓄须的中年男子,身上穿着红色官服。
而在他身后,则站着满面红光的沈玥彤与凌婉茹。
以及正用让人作呕的失望目光看着她的沈翊轩。
金铃怒道:“大胆?你们是何人,敢擅闯南溪县主的府邸?不知道这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