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皱着眉头,抿着唇,内心无比惧怕。
“林姨,”二毛大赖赖开口,“这么久了,你咋胆子还是那么小呢,你表现得好欺负,人家就会一直欺负啊。”
林兰想哭,“我硬气不起来啊。”
她也就硬气了一两次吧,当小三跟人抢男人,结果被反设计一遭,名声没了,工作没了,还找不到体制内工作,只能干个体户。
后来被她姐林仪害,一硬气,头就破了。
林兰心中思虑众多,面色感激的朝温宁和二毛道谢。
“谢谢你们,温姐,二毛,你们心好,又帮我一次,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了,我下辈子当牛做马吧。”
温宁笑笑,“没事,别放在心上,你可以托关系找个靠谱的退伍军人,他守店,一般混混不敢来惹麻烦。”林兰急急点头,“好好。”
温宁和二毛再次离开,去少年宫。
二毛话密,对着少年宫的仪表镜,仔细打量自己。
“哎,我长得很丑吗?怎么林姨就不说以身相许,非要下辈子当牛做马呢。”
温宁:“……”
她一巴掌都要拍二毛背上了,突然不知从哪窜出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握着二毛的手直摇晃,很是激动。
“小伙子,我看你长得很有福气,骂人说话啥的又很俏皮,一串一串的,你有说相声的天赋啊,你要不要来跟我学说相声!?”
温宁和二毛都愣住了,母子俩面面相觑。
中年男人赶紧自我介绍,“我是津沽说相声的,叫郭得胜,来这出差,没想到正好碰见你这颗好苗子,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二毛犹豫,“说相声的,就是那种穿灰长袍子,跟套个麻布袋子似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