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昭见状,有些不服气,心中暗自较劲,可是试了一次,就觉得肩膀硌得要命。
他倒是会给自己找原因,说那是自己太瘦了,硌得骨头疼!
林枫虽然跟着林柔训练,身体强壮了不少,但年龄摆在那,还不过是个半大的小子,对他来说似乎射杀野狼更容易些。
一次只能半抱半拖,将野狼拖上马车。
林柔则负责在车上接应,顺便把他们送过来的狼码起来。
这样倒是方便她消除子弹的痕迹,再把死狼放进空间,省时省力又保鲜。
最后,她又留出些狼摞起来,做做样子,免得让人生疑。
但她着实想多了,不论她做什么,华昭总能脑补出她这样做的合理性。
二弟就更不用多说了,在他眼里,阿姐就是道、阿姐就是理!
阿姐怎么做,做了什么,都有她的道理!
等着装完车,林柔姐弟还有华昭就同邓坏挥手告别了。
邓坏也挥了挥手:“柔丫头、贤侄,邓叔等着你们回家!”
现在,两个车厢里都塞满了狼,林柔与二弟驾了一辆,华昭自己驾了一辆。
看着二弟发呆,林柔用肩膀撞了撞林枫的肩膀:“二弟,想什么呢?”
林枫若有所思地说:“阿姐,难怪老话常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心可太复杂了!”
林柔噗嗤一乐:“原来我们枫儿是在思考人生啊!”
她将林枫的肩膀一搂:“就是因为人心太复杂,所以咱们才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与泛泛之交谈吃喝,与隔心之人话春秋,而与那些大浪淘沙筛出来的知己才能诉衷肠……”
林枫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就像阿姐与以沫表哥,还有昭哥哥这样嘛?”
“阿嚏!”华昭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他用手揉了揉鼻子后,扯着嗓子喊,“枫儿,你是不是背后说我坏话了?”
林枫一伸脖子:“没有啊!”
华昭将信将疑的眼神:“枫儿,以后在我与你阿姐的名字之间,不要提蓝以沫,怪拥挤的!”
“啊?”林枫云里雾里,只觉得怎么一提到以沫表哥,昭哥哥的心眼就根针尖似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