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笑道:
“不愧是大小姐,宝马雕车的。”
安琪白了他一眼,说:
“我没有那么奢侈,也没有那么多钱,借的。”
闻哲上车,又说:
“今天的气势好足呀,看把那个刘主任吓的,我估计人家要失眠多日了。”
安琪启动汽车,哼了一声说:
“奴才罢了。闻哲,我发现一个问题,你在工作上与人争锋,好像无所畏惧的样子,谁都敢去人家拼命。可是遇见这些事,你就跟个傻子一样。我刚才其实在门口已经听了几句,你对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服务员、那个色鬼经理,好像打击能力严重不足呀,为什么?”
闻哲笑道:
“是么,我有那么弱不禁风么?”
“不是么?你呀,连一句‘特马的’也不会说。”
“哈哈,你觉得说粗话很有派是么?”
“不是,你这个样子,在日常生活纠纷中,会很吃亏的。噢,你从前同你前妻生活时,是不是很、很憋屈、很无助呀?”
闻哲瞪了她一眼,
“你怎么越来越像个长舌婆子了?没事蹲到马路边吃瓜去!”
安琪哈哈大笑,说:
“其实我明白,你呀,在一些事情上,不是不争、不是不气,而且为两个字。”
“什么两个字?”
“不屑。”
闻哲一怔。
“是么,是不屑对么?你骨子里就是那股子酸酸的清高罢了。”
闻哲笑笑,没有说话。
安琪又说:
“我也准备练毛笔字,等练好了,也送你一幅字。”
“拉倒吧,你天天疯头癫脑的样子,能静下心来写字,那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哼,等看瞧!”
“那你要送我什么字?”
“现在不想说了!”
安琪把车弄到一个胡同,找了一家吃早餐的小店,进去选了一个双人座坐下。
安琪一坐下就点早餐:
“一大碗羊杂汤、一大碗炒肝、一大碗炸酱面,四个艾窝窝,两个山楂味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