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笑道:
“傅总本来是可以在仕途上有所作为的,可能先选择了出国留学,后学成了就投身商界。年轻时也是四海为家。虽然有家族的托举,但傅总是个独立好强的人。靠自己奋斗有了如今的成就,其实辛苦,难于为外人道了。”
傅秋笛最是喜欢听人说他是靠个人奋斗才有了如今的事业,而忌讳别人总是用“三代”的眼光看他。不禁点头笑了。
闻哲说:
“我为什么说老爷子是高人,因为连你我今天的际会,估计老人家老掐算到了呵。”
傅秋声眨眨眼,笑道:
“最后一句是‘幸以知音顾,千载有奇声。’哈哈哈哈,解的痛快、痛快!”
闻哲笑道:
“这最后一句,我是强词夺理了,想同傅总凑个亲近罢了。”
傅秋笛却伸出右手,同闻哲一握,说:
“闻市长虽然初入仕途,看似菜鸟。但你的所作所为,我也是有所耳闻的。我不说诳语,官场上的人我见的多了,但能像闻市长如此率性而为、良心相对的,少见、真的是少见!我也佩服!”
闻哲笑道:
“得入傅总法眼,实是幸事!”
傅秋笛说:
“‘幸以知音顾,千载有奇声。’愿你我能成知音知己。”
车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偏僻的胡同里,从湖畔幽静的马路上拐了几个弯,在一个朱漆大门前停下,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车又缓缓的开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