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沈老吧?您老好呀!我是顾凌风。”
沈履霜忙握住顾凌风的手说:
“顾书记好!”
顾凌风说:
“沈老,我和我的同事们也来参加‘头祭’,可以吧?”
沈履霜点点头,说:
“你们也是讲感情的,好的、好的!”
沈履霜同其他几个主事的人,领着顾凌风一众人,从偏房出来,走向祠堂中央的那九口棺材。死者的家属已经在那里,面容凄惨、哭声阵阵。
顾凌风带着大家过去,一一同家属们握手慰问,然后又退回到偏房。
因为按照当地的风俗,“头祭”又有一番仪式和流程。
外面响起以锁呐声为主基调的哀乐,民间的曲子,低沉、婉转而哀伤,伴随着一片嚎哭声,让人听了也跟着心酸悲痛。
偏房只剩下市县镇的一众干部。
方明远过来说:
“顾书记,你先去镇政府休息一下,等我们安置好这边的事,再过去。”
顾凌风面色严峻,摇摇头,说:
“老方,给我一根烟。”
方明远一愣,闻哲在一旁反应快,忙掏出烟,递给顾凌风,又给他点上。
顾凌风吸了一口烟,说:
“大家在这里好好听听外面的声音吧!谁给老百姓造成这样的声音,就是犯罪!你们今天在这里的人中,有同这个项目多少有关联的干部。我先告诉你们,我已经向闾丘书记做了口头的检讨,回去,我还要做书面的检讨!”
“你们有些人,心里要有数,自己在其中扮演了什么不光彩的角色!尽快去找j w交待清楚。刚才成宁同志告诉我,他们已经锁定了程元波,很快就能捉拿归案。而且他们的专案组已经飞赴鹏城,去公司总部并传讯程元洪。你们自己想想,应该怎么得到组织的从宽处理!”
偏房内一片死寂,大家都不敢看顾凌风的脸。
方明远说:
“希望大家理解凌风书记的苦口婆心,有些同志不但要检讨自己工作上的错误,而且要反省自己的违规违法的行为。”
这里,外面传来一声声的土铳响。常志宁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