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臣扫了一眼,神情不虞,“你今天不出来和那个野……齐辞言吃饭,什么事都没有,我不赔。”话到嘴边拐了个弯。
要是搁别的,别说一个包,多少个包都给了。
只要她高兴。
但是这个包,他就是不赔!
傅景臣拒绝意思很明显,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态度太强势,神色不自然轻咳了声。
“那什么,从我工资里扣。”
苏安宛僵硬动了动眼珠,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反正那份协议是周承拟的,苏安宛也没遮掩,差点没吼出来,“你一个月三千嫖资,你八百年才能还清我钱,想赖账?做梦!”
没想到傅景臣挺大的身家,抠门抠成这样。
苏安宛想到半山别墅马上要被拍卖,她赚他的钱海了去了,暂时没继续追究。
“不赔算了。”
轻飘飘的带过。
他说不赔钱,又没说不赔包。
“你不是让苏寒行拍卖半山别墅?你的衣帽间里包包好几面墙,都是你喜欢牌子的各种款式,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带回家。”
傅景臣心里盘算着,得让那些奢侈品牌把最新款的包都送到银丰公馆。
嗯?
苏安宛可耻的心动了。
眸子一亮,“各种款式都有?”
“都有。”
傅景臣无奈一笑。
“那我可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给的,不要白不要。
唔,不对,是她的赔偿!
见她满意,傅景臣指尖戳戳她的腰窝,触感软软的,抿着唇傲娇道,“所以是不是还是我对你最好,齐辞言和苏寒行是不是比不过我。”